第37章 准备就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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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准备就绪，等待开张的日子来临。苏嬷嬷和月舒儿站在“小月西苑”门口，满意地笑着。
“小姐不担心扬州那里的情况吗？”半响苏嬷嬷问道。
月舒儿外侧过头，看着苏嬷嬷脸上的周围舒展着，说道：“嬷嬷不是早已知道了吗？”
苏嬷嬷看着月舒儿，赞许地点点头说，没有说话。
两个人自然心里都有数，扬州那里一切平安，否则自然会有消息传来。有时候，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
月舒儿对秋菊的要求也不过是守成，所以，一切按部就班就是最好的事情。
“王掌柜果然准备出逃，被守着的府衙抓个正着。府衙立刻压了他回县衙，根据秋菊提供的证据，县衙迅速的查清了王掌柜的贪污事件。判处了流放，秋菊又替他求了情，只让他吐出所有贪污银两以及罚银两万两，才放回老家。此时也在扬州闹的沸沸扬扬。王掌柜算是废了，以后不会再有人请他。众人也都称赞小姐宅心仁厚，秋菊处事果断。料理了王掌柜，秋菊的位置也算稳固了。”
过了一会之后，苏嬷嬷静静地说着他们离开扬州前的事情。
月舒儿一边听着，一边从“小河西苑”走进。
忙忙碌碌的人不见，清幽的环境中，只听得见流水潺潺，微风徐徐，嫩芽冒尖的声音。
“听闻叶旭去了‘罪恶客栈’，但是楚冬有回到扬州找过小姐，未果就消失了。”苏嬷嬷一面说着一面仔细的打量着月舒儿。
月舒儿依然嘴角含笑，惬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。
苏嬷嬷眼神闪过探寻，想了想，直截了当地问道：“不知道小姐对两位公子谁比较中意？”
“嗯？”月舒儿偏过头诧异地看着苏嬷嬷，只见苏嬷嬷表情认真，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。“嬷嬷怎么会这样想？”
苏嬷嬷拿出一边册子，说着：“这个是你让人做的是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月舒儿点点头，问道，“嬷嬷看见了么？”说着，穿过画廊，月舒儿轻松地走过湖泊，走进“映荷山庄”。
苏嬷嬷点点头，拿过册子，最后一页的右下角，写的“荷塘月色”当家陈夫人敬上。
“为何要写陈夫人？小姐还是念着陈生吗？”苏嬷嬷表情沉痛地说。
月舒儿淡淡的笑了笑，想起了可能永远无法相见的陈罗，略微怅惘的想着他渐渐模糊地摸样，摇摇头说道：“不是的。嬷嬷别担心了。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而已！”
“什么麻烦？”苏嬷嬷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月舒儿提示着苏嬷嬷：“来京城之前？”苏嬷嬷恍然大悟，那些络绎不绝的媒婆，都来打听提亲的贵夫人，拒绝不得，又不想答应。同时心有戚戚的对苏嬷嬷说，“京城的达官贵人只怕更多。我若不先说已经婚嫁，哪天被人拉去做小妾怎么办？”
苏嬷嬷好气又好笑地说道：“但是小姐也不能如此败坏自己的名声啊！这简直是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当玩笑！小姐明明是黄花大闺女！再则，就算给自己冠一个夫家为何不是楚姓？”
“楚？嬷嬷为何这么说？”月舒儿回到房间，喝着冬梅提过的梅花茶，不解地问道。
“小姐当我们不知道么？小姐亲口在家族大会上承认楚冬是小姐的夫家。这会有闹出个陈夫人，这不是打自己脸吗？”苏嬷嬷越说越气，激动地看着月舒儿。
月舒儿毫不意外地看着苏嬷嬷的激动，安抚地说道：“那只是权宜之计，怎么好意思真的破坏楚冬的名声，他以后还要娶媳妇呢。况且，我这不也是权宜之计么？若真的以世俗眼光看我的，不嫁也罢！”
“小姐怎可一辈子不嫁人？”苏嬷嬷不能理解地看着月舒儿。
月舒儿只是舒服的靠在软榻上，淡淡的笑了笑。然后说：“嬷嬷，我意已决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。你就当是完成我一个心愿好么？”
抬起水晶一样的眸子，水盈盈地微微露出恳求。
苏嬷嬷许久未看到月舒儿示弱，心里一动，更是心疼得什么似的。只能长叹一口气，放下册子就出去了。
冬梅呐呐地看着月舒儿说：“小姐，不是我说出去的！”
“我自然知道！你也下去吧！晚饭不必叫我了！”月舒儿摩挲着精美的画册，打发着冬梅出去。
一个人缩在空旷的房间，宽大的帘幔在房间里面垂直不动，分出寂寞的空间。
“我想，你其实还是想做一回陈夫人的是吗？就和我一样！”许久，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传来月舒儿幽幽的声音，只是不知道在和谁说。
突然的房间突然传来一阵声音，月舒儿暗暗握紧袖子里面的短刀。一面不动声色地听着越来越近的微不可闻的声音。
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过梳妆台旁边的小铜镜，月舒儿照着自己的头发，镜子微微斜过。叶旭带笑的脸赫然出现在镜子里面。
放松了一口气，月舒儿放下镜子，放软了身体。扬声问道：“你怎么会来这里？”
“我躲过江湖追杀了，但是失业了，所以来投奔你了！”叶旭见被发现了，也毫不在意地坐到另一个椅子上面，舒展着自己修长的四肢。
月舒儿看着慵懒得像只优美的豹子一样的叶旭，仿佛刚才存心吓她这件事完全不存在，气得反而没有了脾气。
只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：“真的躲过了么？”
叶旭无谓地点点头，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桌子上面精美的点心上了。拣了几块就扔到嘴里，一面说道：“快给我一杯茶。”
月舒儿也不再追问，拿过杯子就走到桌子面前倒了一杯茶。转头就见叶旭拿着一杯茶一饮而尽。
“……那是我的……”月舒儿大声说着，音量随着叶旭豪迈的动作降低。
叶旭喝完，看见月舒儿手里的一杯，劈手夺过，水还一滴未洒。只见他再一次一饮而尽，说道：“江湖儿女，在乎这些小节做什么？”
“我不是江湖儿女，我在乎！”月舒儿无力地说道。
叶旭无所谓的又拣着几块糕点准确的扔进嘴里，又自己走过去倒了杯茶，无赖地说道：“反正我喝完了！”
月舒儿也不再计较，自行倒了一杯，然后舒服的窝着，看着叶旭自己拣着吃的喝的，问道：“需要我叫冬梅给你做点吃的吗？”
“不用了。待会不是该吃晚饭了吗？”叶旭吃的差不多了，也坐回位置，舒服的叹了口气。
月舒儿看着自来熟的叶旭，笑了笑，也不再理会叶旭的动作。自己拿着书，随意的翻着。
叶旭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四周，又站起来溜达了一下屋子。待月舒儿专心的看书，不再理会自己时。他又坐到月舒儿对面，专心的打量着月舒儿。
女孩经过一年的光阴，眉眼渐渐张开，柳眉凤眼，长长的睫毛挡着盈盈的眸子。芙蓉面，樱桃唇，静静地坐在那里，时不时翻一页书页。屋子里面寂静无声，午后的阳光被阻隔，仿佛阴暗，更觉得温暖。渐渐的，叶旭感觉心底涌上一股淡淡的酥酥麻麻，酸酸甜甜的感觉。他不知道如何形容，只希望这样的岁月可以天长地久。
他可以一直在她不远处的地方这样看着她，守着她。
“小姐，该吃晚饭了。”到了晚膳时间，冬梅过来请月舒儿吃饭。意外的看见正坐在月舒儿对面望着月舒儿发呆的叶旭。
少年似乎依然停留在那个岁月，单薄的黑色劲装。白皙的娃娃脸似乎有些风尘，却不见了之前的阴郁。冬梅很想知道，是什么让他冰寒的眸子带上了暖意。让整个人变得开朗，明亮。
“好！”月舒儿点点头，放下书，揉了揉脖子。突然脖子传来强劲舒适的力道，叶旭正不急不缓的帮自己按着。
月舒儿满意地说：“哎，叶旭，你这技术不赖。比冬梅她们的可好多了，要是以后没饭吃了。就坐一个按摩师傅吧？”
叶旭不理会月舒儿的疯言疯语，一面冲冬梅笑着说道：“冬梅，好久不见。”
“好久不见……叶公子”冬梅一面笑着说，一面问着月舒儿，“小姐，要给叶公子安排住处吗？”
叶旭忙不迭地点头，一面说道：“安排在你家小姐附近，我来保护她！”
冬梅望向月舒儿，月舒儿正考虑间发现肩膀的力道悄无声息的在加重。她满脑黑线的转头看着叶旭若无其事的脸，冲冬梅说道：“把我房间旁边的‘落月轩’收拾出来，给叶公子住吧。”
冬梅点点头问道：“之前不知叶公子要来，只准备了小姐的饭。是不是要再吩咐厨房多做几个菜？”
月舒儿站了起来，美目流转，调侃地说：“不用了，反正我也吃不完。叶公子给他盛两碗饭就够了！吃饭去吧。”
冬梅诺诺应着，跟到两人的后面。看着女子娇小，男子修长，两人一致的步调，突然的心生羡慕。
“叶公子什么时候来的？怎么也没有提前打过招呼？”苏嬷嬷正在饭厅摆饭，看着月舒儿身旁的叶旭，见怪不怪地笑着招呼道。
叶旭难得的一脸红，略微不好意思微微弯腰致歉道：“刚来的。竖子无状，还请嬷嬷见谅！”
苏嬷嬷慈爱的笑了笑，摇摇头，说：“叶公子是小姐的朋友。小姐都不介意，嬷嬷有什么好介意的！只是叶公子虽然是江湖人，以后还是从正门进的好！否则只怕别人会以为月家出了飞贼！”
一切准备就绪，等待开张的日子来临。苏嬷嬷和月舒儿站在“小月西苑”门口，满意地笑着。
“小姐不担心扬州那里的情况吗？”半响苏嬷嬷问道。
月舒儿外侧过头，看着苏嬷嬷脸上的周围舒展着，说道：“嬷嬷不是早已知道了吗？”
苏嬷嬷看着月舒儿，赞许地点点头说，没有说话。
两个人自然心里都有数，扬州那里一切平安，否则自然会有消息传来。有时候，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
月舒儿对秋菊的要求也不过是守成，所以，一切按部就班就是最好的事情。
“王掌柜果然准备出逃，被守着的府衙抓个正着。府衙立刻压了他回县衙，根据秋菊提供的证据，县衙迅速的查清了王掌柜的贪污事件。判处了流放，秋菊又替他求了情，只让他吐出所有贪污银两以及罚银两万两，才放回老家。此时也在扬州闹的沸沸扬扬。王掌柜算是废了，以后不会再有人请他。众人也都称赞小姐宅心仁厚，秋菊处事果断。料理了王掌柜，秋菊的位置也算稳固了。”
过了一会之后，苏嬷嬷静静地说着他们离开扬州前的事情。
月舒儿一边听着，一边从“小河西苑”走进。
忙忙碌碌的人不见，清幽的环境中，只听得见流水潺潺，微风徐徐，嫩芽冒尖的声音。
“听闻叶旭去了‘罪恶客栈’，但是楚冬有回到扬州找过小姐，未果就消失了。”苏嬷嬷一面说着一面仔细的打量着月舒儿。
月舒儿依然嘴角含笑，惬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。
苏嬷嬷眼神闪过探寻，想了想，直截了当地问道：“不知道小姐对两位公子谁比较中意？”
“嗯？”月舒儿偏过头诧异地看着苏嬷嬷，只见苏嬷嬷表情认真，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。“嬷嬷怎么会这样想？”
苏嬷嬷拿出一边册子，说着：“这个是你让人做的是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月舒儿点点头，问道，“嬷嬷看见了么？”说着，穿过画廊，月舒儿轻松地走过湖泊，走进“映荷山庄”。
苏嬷嬷点点头，拿过册子，最后一页的右下角，写的“荷塘月色”当家陈夫人敬上。
“为何要写陈夫人？小姐还是念着陈生吗？”苏嬷嬷表情沉痛地说。
月舒儿淡淡的笑了笑，想起了可能永远无法相见的陈罗，略微怅惘的想着他渐渐模糊地摸样，摇摇头说道：“不是的。嬷嬷别担心了。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而已！”
“什么麻烦？”苏嬷嬷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月舒儿提示着苏嬷嬷：“来京城之前？”苏嬷嬷恍然大悟，那些络绎不绝的媒婆，都来打听提亲的贵夫人，拒绝不得，又不想答应。同时心有戚戚的对苏嬷嬷说，“京城的达官贵人只怕更多。我若不先说已经婚嫁，哪天被人拉去做小妾怎么办？”
苏嬷嬷好气又好笑地说道：“但是小姐也不能如此败坏自己的名声啊！这简直是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当玩笑！小姐明明是黄花大闺女！再则，就算给自己冠一个夫家为何不是楚姓？”
“楚？嬷嬷为何这么说？”月舒儿回到房间，喝着冬梅提过的梅花茶，不解地问道。
“小姐当我们不知道么？小姐亲口在家族大会上承认楚冬是小姐的夫家。这会有闹出个陈夫人，这不是打自己脸吗？”苏嬷嬷越说越气，激动地看着月舒儿。
月舒儿毫不意外地看着苏嬷嬷的激动，安抚地说道：“那只是权宜之计，怎么好意思真的破坏楚冬的名声，他以后还要娶媳妇呢。况且，我这不也是权宜之计么？若真的以世俗眼光看我的，不嫁也罢！”
“小姐怎可一辈子不嫁人？”苏嬷嬷不能理解地看着月舒儿。
月舒儿只是舒服的靠在软榻上，淡淡的笑了笑。然后说：“嬷嬷，我意已决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。你就当是完成我一个心愿好么？”
抬起水晶一样的眸子，水盈盈地微微露出恳求。
苏嬷嬷许久未看到月舒儿示弱，心里一动，更是心疼得什么似的。只能长叹一口气，放下册子就出去了。
冬梅呐呐地看着月舒儿说：“小姐，不是我说出去的！”
“我自然知道！你也下去吧！晚饭不必叫我了！”月舒儿摩挲着精美的画册，打发着冬梅出去。
一个人缩在空旷的房间，宽大的帘幔在房间里面垂直不动，分出寂寞的空间。
“我想，你其实还是想做一回陈夫人的是吗？就和我一样！”许久，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传来月舒儿幽幽的声音，只是不知道在和谁说。
突然的房间突然传来一阵声音，月舒儿暗暗握紧袖子里面的短刀。一面不动声色地听着越来越近的微不可闻的声音。
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过梳妆台旁边的小铜镜，月舒儿照着自己的头发，镜子微微斜过。叶旭带笑的脸赫然出现在镜子里面。
放松了一口气，月舒儿放下镜子，放软了身体。扬声问道：“你怎么会来这里？”
“我躲过江湖追杀了，但是失业了，所以来投奔你了！”叶旭见被发现了，也毫不在意地坐到另一个椅子上面，舒展着自己修长的四肢。
月舒儿看着慵懒得像只优美的豹子一样的叶旭，仿佛刚才存心吓她这件事完全不存在，气得反而没有了脾气。
只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：“真的躲过了么？”
叶旭无谓地点点头，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桌子上面精美的点心上了。拣了几块就扔到嘴里，一面说道：“快给我一杯茶。”
月舒儿也不再追问，拿过杯子就走到桌子面前倒了一杯茶。转头就见叶旭拿着一杯茶一饮而尽。
“……那是我的……”月舒儿大声说着，音量随着叶旭豪迈的动作降低。
叶旭喝完，看见月舒儿手里的一杯，劈手夺过，水还一滴未洒。只见他再一次一饮而尽，说道：“江湖儿女，在乎这些小节做什么？”
“我不是江湖儿女，我在乎！”月舒儿无力地说道。
叶旭无所谓的又拣着几块糕点准确的扔进嘴里，又自己走过去倒了杯茶，无赖地说道：“反正我喝完了！”
月舒儿也不再计较，自行倒了一杯，然后舒服的窝着，看着叶旭自己拣着吃的喝的，问道：“需要我叫冬梅给你做点吃的吗？”
“不用了。待会不是该吃晚饭了吗？”叶旭吃的差不多了，也坐回位置，舒服的叹了口气。
月舒儿看着自来熟的叶旭，笑了笑，也不再理会叶旭的动作。自己拿着书，随意的翻着。
叶旭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四周，又站起来溜达了一下屋子。待月舒儿专心的看书，不再理会自己时。他又坐到月舒儿对面，专心的打量着月舒儿。
女孩经过一年的光阴，眉眼渐渐张开，柳眉凤眼，长长的睫毛挡着盈盈的眸子。芙蓉面，樱桃唇，静静地坐在那里，时不时翻一页书页。屋子里面寂静无声，午后的阳光被阻隔，仿佛阴暗，更觉得温暖。渐渐的，叶旭感觉心底涌上一股淡淡的酥酥麻麻，酸酸甜甜的感觉。他不知道如何形容，只希望这样的岁月可以天长地久。
他可以一直在她不远处的地方这样看着她，守着她。
“小姐，该吃晚饭了。”到了晚膳时间，冬梅过来请月舒儿吃饭。意外的看见正坐在月舒儿对面望着月舒儿发呆的叶旭。
少年似乎依然停留在那个岁月，单薄的黑色劲装。白皙的娃娃脸似乎有些风尘，却不见了之前的阴郁。冬梅很想知道，是什么让他冰寒的眸子带上了暖意。让整个人变得开朗，明亮。
“好！”月舒儿点点头，放下书，揉了揉脖子。突然脖子传来强劲舒适的力道，叶旭正不急不缓的帮自己按着。
月舒儿满意地说：“哎，叶旭，你这技术不赖。比冬梅她们的可好多了，要是以后没饭吃了。就坐一个按摩师傅吧？”
叶旭不理会月舒儿的疯言疯语，一面冲冬梅笑着说道：“冬梅，好久不见。”
“好久不见……叶公子”冬梅一面笑着说，一面问着月舒儿，“小姐，要给叶公子安排住处吗？”
叶旭忙不迭地点头，一面说道：“安排在你家小姐附近，我来保护她！”
冬梅望向月舒儿，月舒儿正考虑间发现肩膀的力道悄无声息的在加重。她满脑黑线的转头看着叶旭若无其事的脸，冲冬梅说道：“把我房间旁边的‘落月轩’收拾出来，给叶公子住吧。”
冬梅点点头问道：“之前不知叶公子要来，只准备了小姐的饭。是不是要再吩咐厨房多做几个菜？”
月舒儿站了起来，美目流转，调侃地说：“不用了，反正我也吃不完。叶公子给他盛两碗饭就够了！吃饭去吧。”
冬梅诺诺应着，跟到两人的后面。看着女子娇小，男子修长，两人一致的步调，突然的心生羡慕。
“叶公子什么时候来的？怎么也没有提前打过招呼？”苏嬷嬷正在饭厅摆饭，看着月舒儿身旁的叶旭，见怪不怪地笑着招呼道。
叶旭难得的一脸红，略微不好意思微微弯腰致歉道：“刚来的。竖子无状，还请嬷嬷见谅！”
苏嬷嬷慈爱的笑了笑，摇摇头，说：“叶公子是小姐的朋友。小姐都不介意，嬷嬷有什么好介意的！只是叶公子虽然是江湖人，以后还是从正门进的好！否则只怕别人会以为月家出了飞贼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