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回到扬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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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冬白衣上微微沾了些风尘，但就连腰带上的缨络都没有乱，看来他这一路进来十分顺畅。相比起来叶旭就十分狼狈，衣服上沾上了不少烟灰，衣角还被烧掉了一片，脸上也被熏得黑一块、白一块，象个大花脸。
月舒儿想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，不满地看着楚冬道：“你让叶旭在前面开路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楚冬平淡地道，没有丝毫愧疚：“我劝过他从长计议，可他不听，非要只身闯庄。不过既然他都把路开出来了，我当然也不会放着捷径不走是吧？”
“奸诈！”月舒儿这是给他的评语。
“不然呢？换作月儿又会怎样？”
月舒儿想了想，不得不承认：“我也会这么做。”
楚冬忍俊不禁了，看到手下已经保护着太子离开，于是拉着她也要走：“先离开这儿再说。”
“那叶旭……”月舒儿回头看看打得正起劲的两人，不知道楚冬能不能拉开他们。
“不用。”楚冬道：“只要你走了，叶旭自然就会走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说的，叶旭怎么象是她的跟屁虫？事实上……也好象确实如此。
“好，走吧。”月舒儿道，转身跟着楚冬就往外走。
果然她还没走出多远，叶旭就在后面叫起来：“舒儿，你就这么走了？”
看月舒儿确实头也不回一下，他这才不甘不愿地收了剑，怒气冲冲地对李禺道：“今天的事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！山高水长，你给我等着！”
“那我就恭候大驾。”李禺笑吟吟地道。
叶旭追上月舒儿，非常不甘心地道：“便宜了那家伙。”
月舒儿心想还真说不准是便宜了谁。叶旭跟李禺谁的武功高她是看不出来，不过就李禺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，叶旭就没有。继续打下去，就算他不吃亏也占不到便宜。
这时李禺又在后面高声叫：“楚公子，林公子之事是李某一时不查被人利用，所以这几日盛情款待希望能稍作弥补。”
楚冬回身冷冷地道：“李楼主，在下也不想与昆玉楼正面为敌。但是阁下还欠我一个说法，我希望楼主他日登门澄清。”
月舒儿听到他直接点破了李禺的身份，觉得十分震惊。
李禺倒是面不改色，一口应承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本该一场刀戎相见最后消弥，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自然是楚冬跟李禺都忌惮着彼此的势力。罪恶客栈跟昆玉楼势力相当，一旦真动起手来胜负难料，最有可能是两败俱伤，这样只会渔翁得利。
昆玉楼损失的或许只是江湖地位，但罪恶客栈就损失大了，它本来做为一股黑暗势力为朝廷所用，暗中保护的是太子。如果罪恶客栈的根基被动，直接影响的就是太子。所以说之前发生的事都是一招借刀杀人的计中计。
月舒儿出了山庄之后才知道此处离扬州已经不远。
太子之前前往潼州也是为了找一避难之所，现在昆玉楼已经不会再追杀他，他暂时没有了性命之忧，他还是想继续游学之路。
楚冬考虑到他刚受了重伤，经不起旅途的艰辛，就商量着先送他到芦山学院暂住一时。恰好这芦山学院又离扬州不远，楚冬就先护送太子到了目的地之后才去跟月舒儿扬州会合。
月舒儿带着叶旭和小安先回了扬州，远远的刚看到月府的大门，秋菊就迎了上来。
“小姐！小姐！半月前秋菊就已经收到了信，可是迟迟不见小姐回府，不知道小姐路上出了什么状况，急煞秋菊了。小姐要是再不回来，秋菊就差人往京城送信了。”秋菊一脸焦急担忧掩藏不住。
将近半年不见，秋菊比之前更加成熟，也更加稳重。她的性子恬淡，这会儿却一副焦急忧虑，可见她很担心月舒儿。
“没事。只不过是路上马车坏在半路了，又改水路耽搁了些时间。”月舒儿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。她这一路不可谓不惊险，只是既然她已经平安到达了，说多了也不过是白白让秋菊跟着担心。
秋菊想着这外面也不是说话的地方，所以就赶紧让人把行礼搬进去。月舒儿以前住的地方，她早早地就吩咐人打扫好了，月舒儿一走进去，所有的东西还跟她离开之前一模一样，好象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一样。
月舒儿看了看府里一切都井然有序，看来她真没有走错秋菊的能力，至少她离开的这段时间，秋菊打理得很好。
月舒儿洗漱更衣之后，秋菊已经让人端上茶水点心，盖起熏笼，道：“小姐，小安都跟秋菊说了，原来小姐这一路遭遇了这么多风险，真是难为小姐了。”
怎么就把小安忘了呢？月舒儿端起茶杯淡定地喝着茶：“也没什么，都过去了。都是有惊无险。”
“小姐舟车劳顿，要不要先歇着？我已经吩咐厨房多做几样小姐爱吃的菜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月舒儿放下茶杯问：“信上说的事，你置办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秋菊接到信就开始着手准备，小姐要的货物多数是咱们铺里也卖的，只要跟上面的供货商订购就行，还有一些没有经手过的，我也通过关系打探好了，基本已经找到了上家，就等着小姐来了亲自决定。”
“嗯。”月舒儿点头，对她的办事效率很满意，忍不住夸奖了两句：“秋菊果然有做生意的天分，现在已经越来越有商人的范儿了。”
秋菊本来略显清冷的脸上也浮起了淡淡红晕。“小姐既然不累，那秋菊让人把这半年的账拿来给小姐过目，可好？”
“去吧。”月舒儿点头。
秋菊出去，没一会儿又回来了，身后还跟了个年轻男子。
“放这里吧。”秋菊指指桌子对那人说。
或许觉得秋菊跟他说话的语气有些特别，月舒儿也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。二十左右的年纪，长相斯斯文文，看着比较老实内向。放下账本就默默地站在一边，规规矩矩的。
“他是谁？”月舒儿问秋菊。
“他叫周信。”秋菊边整理账本边看了他一眼：“小姐把扬州这一大摊子交给秋菊，奴婢觉得责任重大，不敢稍有懈怠，又怕顾不过来，所以就找了个副手。这事儿奴婢请示过苏嬷嬷的。”最后一句解释的意味很重。
月舒儿点头：“既然我把扬州的事交给你，自然就信得过你。用人不疑，疑人不用，你只要觉得人可靠扎实就行。”
“秋菊明白了，小姐。”秋菊低下头恭顺地道。
对于周信这件事她也有些心虚，虽然当时确实报给苏嬷嬷过，但她当时其实是先斩后奏了。幸好这几个月观察下来，周信的表现很记人满意，她才有底气带他到小姐面前。
本以为小姐会责怪她，不想到小姐这么信任她，说不感动是假的。想她秋菊只是一个丫环，以为这一辈子也只能伺候伺候小姐，可是小姐却让她学到了许多东西，现在更是把大把的产业交给她打理，这是她做梦都没想到的。她秋菊的今天都是小姐给的，她也一定会为小姐守好这些。
秋菊是个性情冷淡、不擅言辞的人，这些是她心里想的，嘴里却一句也没说出来，只是对周信说：“还不来见过小姐。”
周信闻言，双手一揖，中规中矩地行了个礼，却不话说。
月舒儿忍不住皱了皱眉，这是不是太内向木讷了？
“小姐莫怪。”秋菊忙道：“周信他之前遭受过意外，所以失了声。”
“哦？”月舒儿微微惊讶，对这个周信的来历来了点儿兴趣：“你是怎么找到他的？”
“那是小姐走后一个多月，奴婢有天傍晚回来，看到他晕倒在路上，衣衫褴褛，十分落泊，而且还病得奄奄一息。奴婢见他实在可怜，就把他救了回来。后来才知道他叫周信，本来家里也做过生意，只是后来父亲过世，家道中落，投靠亲戚，谁知道亲戚嫌贫爱富，给了他五两银子打发了他。他本想出来谋个职，谁知道竟遇到了山贼，把钱都抢了去，还把他打伤了，才流落到扬州。想找份工作，又因为伤病在身，没人肯用，这才穷困潦倒晕倒在街头。奴婢看他能识字，会算账，这才想把他留下当个副手。”
其实，挺狗血的一个故事。月舒儿觉得生活本来就是一出狗血剧。
这说话的当中，叶旭也换过衣服过来了，听了这故事，突然伸手抓住周信手一扭。
“啊啊……”周信张嘴叫喊，只是声音喑哑破碎，象卡在咽喉间。
“叶公子，你这是在干嘛？”秋菊也吓了一跳，忍住了想要冲过去的脚步。
月舒儿靠在椅背上，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。她明白叶旭是在怀疑这个周信，所以出手试探，值得玩味的是秋菊的态度，唉，女大不中留是怎么说的。
叶旭放开了周信的手，不屑地哼了声：“百无一用是书生。”
秋菊看着周信疼得脸都白了，扶着被抓过的手揉都不敢揉一下，忍不住靠过去，低声问：“还好吗？”
周信看看她，摇了摇头。
月舒儿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，悠然地喝了口茶“叶旭，不要总拿你自己来做对比。说不定在某些方面你还比不上书生。”
“我哪里比不上那些酸秀才？”叶旭是最受不了激的，一激肯定炸。
楚冬白衣上微微沾了些风尘，但就连腰带上的缨络都没有乱，看来他这一路进来十分顺畅。相比起来叶旭就十分狼狈，衣服上沾上了不少烟灰，衣角还被烧掉了一片，脸上也被熏得黑一块、白一块，象个大花脸。
月舒儿想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，不满地看着楚冬道：“你让叶旭在前面开路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楚冬平淡地道，没有丝毫愧疚：“我劝过他从长计议，可他不听，非要只身闯庄。不过既然他都把路开出来了，我当然也不会放着捷径不走是吧？”
“奸诈！”月舒儿这是给他的评语。
“不然呢？换作月儿又会怎样？”
月舒儿想了想，不得不承认：“我也会这么做。”
楚冬忍俊不禁了，看到手下已经保护着太子离开，于是拉着她也要走：“先离开这儿再说。”
“那叶旭……”月舒儿回头看看打得正起劲的两人，不知道楚冬能不能拉开他们。
“不用。”楚冬道：“只要你走了，叶旭自然就会走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说的，叶旭怎么象是她的跟屁虫？事实上……也好象确实如此。
“好，走吧。”月舒儿道，转身跟着楚冬就往外走。
果然她还没走出多远，叶旭就在后面叫起来：“舒儿，你就这么走了？”
看月舒儿确实头也不回一下，他这才不甘不愿地收了剑，怒气冲冲地对李禺道：“今天的事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！山高水长，你给我等着！”
“那我就恭候大驾。”李禺笑吟吟地道。
叶旭追上月舒儿，非常不甘心地道：“便宜了那家伙。”
月舒儿心想还真说不准是便宜了谁。叶旭跟李禺谁的武功高她是看不出来，不过就李禺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，叶旭就没有。继续打下去，就算他不吃亏也占不到便宜。
这时李禺又在后面高声叫：“楚公子，林公子之事是李某一时不查被人利用，所以这几日盛情款待希望能稍作弥补。”
楚冬回身冷冷地道：“李楼主，在下也不想与昆玉楼正面为敌。但是阁下还欠我一个说法，我希望楼主他日登门澄清。”
月舒儿听到他直接点破了李禺的身份，觉得十分震惊。
李禺倒是面不改色，一口应承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本该一场刀戎相见最后消弥，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自然是楚冬跟李禺都忌惮着彼此的势力。罪恶客栈跟昆玉楼势力相当，一旦真动起手来胜负难料，最有可能是两败俱伤，这样只会渔翁得利。
昆玉楼损失的或许只是江湖地位，但罪恶客栈就损失大了，它本来做为一股黑暗势力为朝廷所用，暗中保护的是太子。如果罪恶客栈的根基被动，直接影响的就是太子。所以说之前发生的事都是一招借刀杀人的计中计。
月舒儿出了山庄之后才知道此处离扬州已经不远。
太子之前前往潼州也是为了找一避难之所，现在昆玉楼已经不会再追杀他，他暂时没有了性命之忧，他还是想继续游学之路。
楚冬考虑到他刚受了重伤，经不起旅途的艰辛，就商量着先送他到芦山学院暂住一时。恰好这芦山学院又离扬州不远，楚冬就先护送太子到了目的地之后才去跟月舒儿扬州会合。
月舒儿带着叶旭和小安先回了扬州，远远的刚看到月府的大门，秋菊就迎了上来。
“小姐！小姐！半月前秋菊就已经收到了信，可是迟迟不见小姐回府，不知道小姐路上出了什么状况，急煞秋菊了。小姐要是再不回来，秋菊就差人往京城送信了。”秋菊一脸焦急担忧掩藏不住。
将近半年不见，秋菊比之前更加成熟，也更加稳重。她的性子恬淡，这会儿却一副焦急忧虑，可见她很担心月舒儿。
“没事。只不过是路上马车坏在半路了，又改水路耽搁了些时间。”月舒儿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。她这一路不可谓不惊险，只是既然她已经平安到达了，说多了也不过是白白让秋菊跟着担心。
秋菊想着这外面也不是说话的地方，所以就赶紧让人把行礼搬进去。月舒儿以前住的地方，她早早地就吩咐人打扫好了，月舒儿一走进去，所有的东西还跟她离开之前一模一样，好象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一样。
月舒儿看了看府里一切都井然有序，看来她真没有走错秋菊的能力，至少她离开的这段时间，秋菊打理得很好。
月舒儿洗漱更衣之后，秋菊已经让人端上茶水点心，盖起熏笼，道：“小姐，小安都跟秋菊说了，原来小姐这一路遭遇了这么多风险，真是难为小姐了。”
怎么就把小安忘了呢？月舒儿端起茶杯淡定地喝着茶：“也没什么，都过去了。都是有惊无险。”
“小姐舟车劳顿，要不要先歇着？我已经吩咐厨房多做几样小姐爱吃的菜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月舒儿放下茶杯问：“信上说的事，你置办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秋菊接到信就开始着手准备，小姐要的货物多数是咱们铺里也卖的，只要跟上面的供货商订购就行，还有一些没有经手过的，我也通过关系打探好了，基本已经找到了上家，就等着小姐来了亲自决定。”
“嗯。”月舒儿点头，对她的办事效率很满意，忍不住夸奖了两句：“秋菊果然有做生意的天分，现在已经越来越有商人的范儿了。”
秋菊本来略显清冷的脸上也浮起了淡淡红晕。“小姐既然不累，那秋菊让人把这半年的账拿来给小姐过目，可好？”
“去吧。”月舒儿点头。
秋菊出去，没一会儿又回来了，身后还跟了个年轻男子。
“放这里吧。”秋菊指指桌子对那人说。
或许觉得秋菊跟他说话的语气有些特别，月舒儿也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。二十左右的年纪，长相斯斯文文，看着比较老实内向。放下账本就默默地站在一边，规规矩矩的。
“他是谁？”月舒儿问秋菊。
“他叫周信。”秋菊边整理账本边看了他一眼：“小姐把扬州这一大摊子交给秋菊，奴婢觉得责任重大，不敢稍有懈怠，又怕顾不过来，所以就找了个副手。这事儿奴婢请示过苏嬷嬷的。”最后一句解释的意味很重。
月舒儿点头：“既然我把扬州的事交给你，自然就信得过你。用人不疑，疑人不用，你只要觉得人可靠扎实就行。”
“秋菊明白了，小姐。”秋菊低下头恭顺地道。
对于周信这件事她也有些心虚，虽然当时确实报给苏嬷嬷过，但她当时其实是先斩后奏了。幸好这几个月观察下来，周信的表现很记人满意，她才有底气带他到小姐面前。
本以为小姐会责怪她，不想到小姐这么信任她，说不感动是假的。想她秋菊只是一个丫环，以为这一辈子也只能伺候伺候小姐，可是小姐却让她学到了许多东西，现在更是把大把的产业交给她打理，这是她做梦都没想到的。她秋菊的今天都是小姐给的，她也一定会为小姐守好这些。
秋菊是个性情冷淡、不擅言辞的人，这些是她心里想的，嘴里却一句也没说出来，只是对周信说：“还不来见过小姐。”
周信闻言，双手一揖，中规中矩地行了个礼，却不话说。
月舒儿忍不住皱了皱眉，这是不是太内向木讷了？
“小姐莫怪。”秋菊忙道：“周信他之前遭受过意外，所以失了声。”
“哦？”月舒儿微微惊讶，对这个周信的来历来了点儿兴趣：“你是怎么找到他的？”
“那是小姐走后一个多月，奴婢有天傍晚回来，看到他晕倒在路上，衣衫褴褛，十分落泊，而且还病得奄奄一息。奴婢见他实在可怜，就把他救了回来。后来才知道他叫周信，本来家里也做过生意，只是后来父亲过世，家道中落，投靠亲戚，谁知道亲戚嫌贫爱富，给了他五两银子打发了他。他本想出来谋个职，谁知道竟遇到了山贼，把钱都抢了去，还把他打伤了，才流落到扬州。想找份工作，又因为伤病在身，没人肯用，这才穷困潦倒晕倒在街头。奴婢看他能识字，会算账，这才想把他留下当个副手。”
其实，挺狗血的一个故事。月舒儿觉得生活本来就是一出狗血剧。
这说话的当中，叶旭也换过衣服过来了，听了这故事，突然伸手抓住周信手一扭。
“啊啊……”周信张嘴叫喊，只是声音喑哑破碎，象卡在咽喉间。
“叶公子，你这是在干嘛？”秋菊也吓了一跳，忍住了想要冲过去的脚步。
月舒儿靠在椅背上，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。她明白叶旭是在怀疑这个周信，所以出手试探，值得玩味的是秋菊的态度，唉，女大不中留是怎么说的。
叶旭放开了周信的手，不屑地哼了声：“百无一用是书生。”
秋菊看着周信疼得脸都白了，扶着被抓过的手揉都不敢揉一下，忍不住靠过去，低声问：“还好吗？”
周信看看她，摇了摇头。
月舒儿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，悠然地喝了口茶“叶旭，不要总拿你自己来做对比。说不定在某些方面你还比不上书生。”
“我哪里比不上那些酸秀才？”叶旭是最受不了激的，一激肯定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