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上门提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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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日月舒儿正躺在房中小憩，只是连日来的暑热实在难以忍受，她本来想着歪着看会儿书。这个时代没有空调，只能靠古人的那句至理名言来解决：心静自然凉。但她现在充分理解了“实践是证明理论的唯一标准”这句话——心静未必凉。
她现在万分怀念空调兄，万分盼望着雨天兄。今天倒是终于被她盼来了一场雷雨，可没等整个人感觉到凉爽呢，又被这湿热搞得气闷。
“小姐，喝点儿冰镇酸梅汤吧。”冬梅端上酸梅汤。
月舒儿整个人懒懒得，道：“放下吧。”就算现在的东西没有各种食品添加剂是纯天然的，但无论什么东西整天喝了也不会太感兴趣。
“小姐，趁着凉喝了，最好消暑。”冬梅劝到。
那盛酸梅汤的白玉瓷碗镇在一个水砵里，里面放着的冰已经开始溶化，在外面凝结了些细细的水珠。
月舒儿把小手捧起，瞬间一阵冰凉沁入掌心，飞快往上攀升，让她微微爽了一下。但这凉度毕竟不能传太远，捧久了手掌也受不了，她就把手虚虚地圈起来。
“这冰是怎么制成的？”月舒儿突然对那些冰来了兴趣。
冬梅好象对她的话有些迷惑，诧异地看着她道：“这些冰都是冬天采集来的，然后存在地窖里。”
“那能存多少？”月舒儿皱眉。
“所以这冰才不是人人都能用得起的。”冬梅道：“往年在府上咱们都是这样弄，搬进这院子后，居然有个比咱扬州家里还大的冰窖，所以苏嬷嬷就让趁着天冷的时候藏了些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？”月舒儿一愣。
“这些事当然不用小姐操心了。”
“不过要是能现用现制，不是方便得多了？”
“冰还可以制吗？”一起过来的叶旭好奇地问。
制冰，在现代当然省事多了，把水往冰箱里一放就成了。不过古代嘛……
月舒儿冥思苦想了一会儿，突然眼睛一亮，叫道：“有了！用硝石。”
她记得上学时做过一个实验，就是用硝酸钾制冰，这硝酸钾就是硝石的主要成分，而硝石就是古代用来做火药的火硝，所以这个原料应该不难弄到。
“硝石？”叶旭跟冬梅面面相觑。
“对。”月舒儿整个也不恹恹了，对冬梅道：“冬梅，你让人去弄些火硝来。制炮竹的店和药店里都应该有。”
“我去吧。”冬梅还没说话，叶旭就先抢了过去，话没落地，人就已经不见了。
月舒儿又让冬梅找一个导热性好的盆来。这个时候没有不锈钢合金什么的，铜盆倒是有的，再找一个大一点儿的盆，里面都装上水，铜盆就放在大盆里面。
叶旭的行动还真迅速，她们刚准备好没多久他就回来了。
月舒儿记不太清水跟硝的比例了，而且这里也没有东西让她称，就慢慢地把硝往大盆里放，随时观察反应。
任何伟大的实验也不是一次就成功的。等到大盆里的水已经冒起白色的烟雾慢慢结冰了，小盆里的水还是没反应。不过就是这样也让冬梅和叶旭还有一些闻讯围观的下人们惊呆了——三伏天结冰，天下奇观啊！
试了半天，小盆里的水也只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渣。月舒儿有些懊丧，一下了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，当初在学校做实验时似乎没这么费劲。
“把铜盆里的水换成井水，外面的盆再大一些试试。”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楚冬突然开口。
原来所有的眼睛全被吸引到实验里去了，谁也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来的，也不知道他何时站在月舒儿身后。
月舒儿被提醒了，急忙又让人重新换过。
这一次居然真的成功了。看着那晶莹剔透的冰，所有人惊叹之余又兴奋的欢呼。
月舒儿自然很有成就感，立刻让人把一些鲜艳的时令水果榨出汁来。
没有先进技术，众人七手八脚弄了半天劲才弄了些。月舒儿让分别盛在小碗里，敲下几块碎冰搁在果汁里，简单的水果冷饮就制成了。尝过的楚冬跟叶旭仍是赞不绝口。
“有了这制冰的法子，月儿你倒是可以开一家冰饮店。”楚冬道。
“我正有这个意思。不过制冰的方法还是需要改进。”费了半天劲才弄了一小块，实在太费劲。
“舒儿，这个就交给我吧。”叶旭自告奋勇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。
“好吧。”月舒儿也觉得交给他再适合不过了。
楚冬跟月舒儿闲聊了几句，解释说这几天朝中有事没能过来看她，还说静安公主知道她回来了早就想过来，只是他一直忙，想着她刚回来也忙，所以才劝公主晚几天再来。
正说着话当中，冬梅突然脸色很不好地进来回报说礼部侍郎府有人造访。
礼部侍郎？月舒儿愣了一下，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这礼部侍郎可能是那个陈生陈士美。
再看看冬梅的表情，她就已经很肯定了。“他们来干嘛？”
自从她穿越过来她就没见过这个陈生，唯一的一次接触就是那封信。而且陈夫人的风波早已经平息，双方可以说是闹得不欢而散，他怎么又突然找上门来？
“他们是来送彩礼的。”冬梅说到彩礼两个字时，那脸比代表喜庆的彩礼还多彩。
什么？！月舒儿这下子彻底有点儿傻了，这是从何说起的？
楚冬脸色一沉，手里的扇子啪地一声合上了。
叶旭干脆就跳了起来，大叫：“混账王八蛋！我去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扔出去！”
说着就要往外冲，冬梅急忙拦住他，嗔道：“你先不要去，听小姐怎么处置。”
冬梅经过这半年的历练也比之前沉稳多了，虽然在刚开始听到来人说出来下聘的话也恨不得立刻把人撵出去，但还是极力忍下了。她没忘了上次叶旭捅的蒌子。
月舒儿这时也恢复常态，道：“冬梅，带路。”
冬梅前面引着朝前厅走去。楚冬跟叶旭就跟在月舒儿后面，在走到屏风后面时，楚冬停了下来，也拦住了叶旭，他想月舒儿肯定想自己解决这件事，所以他们暂时先不露面的好。
叶旭可没想这些，还怪他拦住他，正想推开他时，楚冬投给他一个凌厉的眼神，低声道：“静观其变。”
月舒儿一进前厅就看到了来人，从年纪、衣着打扮上就知道这些人没有陈生。她也不客气地径自在首座上坐下来，然后才冷冷看着来人道：“你们是什么人？”
为首的那人在四旬上下，身材瘦削，留着两撇八字胡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月舒儿拱了拱手，道：“我是礼部侍郎府的管事，姓胡，奉了我们大人的命前来给月姑娘送聘礼。”
这胡管事一来就看了冬梅的脸子，进来也没人让座，也没人上茶，心里早就一肚子不满。想他堂堂侍郎府的管事，还曾经伺候过尚书大人，从来颐指气使哪里受过这种冷落。在他看来月舒儿不过就是一个低下的商女，还被他家大人抛弃过，名声尽毁，现在侍郎大人肯娶她那就是天大的恩典，她就应该感恩戴德，竟然还如此失礼，果然是没有家教。
“聘礼？”月舒儿把他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，心里冷笑：“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这桩婚事？”
“十天前，我们大人接到了扬州月著月老爷的书信，说愿意跟我们大人结成秦晋之好，愿以京城的五家店铺做为了嫁妆，让我们大人择日上门提亲。”胡管事语气轻慢地道。
月著？打得好精细的算盘！把她嫁到侍郎府，她就再也回不了扬州，那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浸占她在扬州的产业。还自作主张地把京城的铺子给她当了嫁妆，好大方！好一个顺水推舟！
月舒儿眼角都是冷意，冷冰冰地道：“回去告诉你们侍郎大人，谁给他写的信，他就去给谁下聘去。”说着站了起来吩咐：“冬梅，送客。”
胡管事尖长的脸变成了一片老白菜叶的颜色，尖酸地道：“月姑娘，你现在名声败坏，谁还会娶你？我家大人肯收你做偏房已经算是仁慈了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我们前来下聘许多人可都是看到的了，你要是不答应，可得自己掂量……”
“放你妈的臭狗屁！”他话还没说完，叶旭已经忍无可忍地冲了出来，提起拳头就要打他个满地找牙。
“叶旭！”月舒儿喝住了叶旭，她想到胡管事说的话不假，就算他们今天上门没人看见，但是被她赶出去，他们还是会添油加醋地不知道外传些什么。
想了想，月舒儿缓和了语气道：“既然你说你家大人如此通情达理，为什么下聘这事他不亲自来？如果他真有诚意，三天后让他在圣安门上当众求婚。”
“什么？”胡管事目瞪口呆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就连冬梅和叶旭都都傻，公开求婚？这还是匡古奇事啊！如果那陈生真的做到了，月舒儿到底要不要答应呢？搞得满城风雨成与不成都很尴尬啊。
屏风后的楚冬没那么大的反应，只是摇头扇子皱眉，猜想着月儿此举的用意。
“不能做到就算了。”月舒儿不以为然地摆手：“只是别人若是问起这聘礼为什么又原封不动地被退回去时，所有人都会知道这是因为侍郎大人没有诚意。”
这一日月舒儿正躺在房中小憩，只是连日来的暑热实在难以忍受，她本来想着歪着看会儿书。这个时代没有空调，只能靠古人的那句至理名言来解决：心静自然凉。但她现在充分理解了“实践是证明理论的唯一标准”这句话——心静未必凉。
她现在万分怀念空调兄，万分盼望着雨天兄。今天倒是终于被她盼来了一场雷雨，可没等整个人感觉到凉爽呢，又被这湿热搞得气闷。
“小姐，喝点儿冰镇酸梅汤吧。”冬梅端上酸梅汤。
月舒儿整个人懒懒得，道：“放下吧。”就算现在的东西没有各种食品添加剂是纯天然的，但无论什么东西整天喝了也不会太感兴趣。
“小姐，趁着凉喝了，最好消暑。”冬梅劝到。
那盛酸梅汤的白玉瓷碗镇在一个水砵里，里面放着的冰已经开始溶化，在外面凝结了些细细的水珠。
月舒儿把小手捧起，瞬间一阵冰凉沁入掌心，飞快往上攀升，让她微微爽了一下。但这凉度毕竟不能传太远，捧久了手掌也受不了，她就把手虚虚地圈起来。
“这冰是怎么制成的？”月舒儿突然对那些冰来了兴趣。
冬梅好象对她的话有些迷惑，诧异地看着她道：“这些冰都是冬天采集来的，然后存在地窖里。”
“那能存多少？”月舒儿皱眉。
“所以这冰才不是人人都能用得起的。”冬梅道：“往年在府上咱们都是这样弄，搬进这院子后，居然有个比咱扬州家里还大的冰窖，所以苏嬷嬷就让趁着天冷的时候藏了些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？”月舒儿一愣。
“这些事当然不用小姐操心了。”
“不过要是能现用现制，不是方便得多了？”
“冰还可以制吗？”一起过来的叶旭好奇地问。
制冰，在现代当然省事多了，把水往冰箱里一放就成了。不过古代嘛……
月舒儿冥思苦想了一会儿，突然眼睛一亮，叫道：“有了！用硝石。”
她记得上学时做过一个实验，就是用硝酸钾制冰，这硝酸钾就是硝石的主要成分，而硝石就是古代用来做火药的火硝，所以这个原料应该不难弄到。
“硝石？”叶旭跟冬梅面面相觑。
“对。”月舒儿整个也不恹恹了，对冬梅道：“冬梅，你让人去弄些火硝来。制炮竹的店和药店里都应该有。”
“我去吧。”冬梅还没说话，叶旭就先抢了过去，话没落地，人就已经不见了。
月舒儿又让冬梅找一个导热性好的盆来。这个时候没有不锈钢合金什么的，铜盆倒是有的，再找一个大一点儿的盆，里面都装上水，铜盆就放在大盆里面。
叶旭的行动还真迅速，她们刚准备好没多久他就回来了。
月舒儿记不太清水跟硝的比例了，而且这里也没有东西让她称，就慢慢地把硝往大盆里放，随时观察反应。
任何伟大的实验也不是一次就成功的。等到大盆里的水已经冒起白色的烟雾慢慢结冰了，小盆里的水还是没反应。不过就是这样也让冬梅和叶旭还有一些闻讯围观的下人们惊呆了——三伏天结冰，天下奇观啊！
试了半天，小盆里的水也只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渣。月舒儿有些懊丧，一下了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，当初在学校做实验时似乎没这么费劲。
“把铜盆里的水换成井水，外面的盆再大一些试试。”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楚冬突然开口。
原来所有的眼睛全被吸引到实验里去了，谁也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来的，也不知道他何时站在月舒儿身后。
月舒儿被提醒了，急忙又让人重新换过。
这一次居然真的成功了。看着那晶莹剔透的冰，所有人惊叹之余又兴奋的欢呼。
月舒儿自然很有成就感，立刻让人把一些鲜艳的时令水果榨出汁来。
没有先进技术，众人七手八脚弄了半天劲才弄了些。月舒儿让分别盛在小碗里，敲下几块碎冰搁在果汁里，简单的水果冷饮就制成了。尝过的楚冬跟叶旭仍是赞不绝口。
“有了这制冰的法子，月儿你倒是可以开一家冰饮店。”楚冬道。
“我正有这个意思。不过制冰的方法还是需要改进。”费了半天劲才弄了一小块，实在太费劲。
“舒儿，这个就交给我吧。”叶旭自告奋勇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。
“好吧。”月舒儿也觉得交给他再适合不过了。
楚冬跟月舒儿闲聊了几句，解释说这几天朝中有事没能过来看她，还说静安公主知道她回来了早就想过来，只是他一直忙，想着她刚回来也忙，所以才劝公主晚几天再来。
正说着话当中，冬梅突然脸色很不好地进来回报说礼部侍郎府有人造访。
礼部侍郎？月舒儿愣了一下，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这礼部侍郎可能是那个陈生陈士美。
再看看冬梅的表情，她就已经很肯定了。“他们来干嘛？”
自从她穿越过来她就没见过这个陈生，唯一的一次接触就是那封信。而且陈夫人的风波早已经平息，双方可以说是闹得不欢而散，他怎么又突然找上门来？
“他们是来送彩礼的。”冬梅说到彩礼两个字时，那脸比代表喜庆的彩礼还多彩。
什么？！月舒儿这下子彻底有点儿傻了，这是从何说起的？
楚冬脸色一沉，手里的扇子啪地一声合上了。
叶旭干脆就跳了起来，大叫：“混账王八蛋！我去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扔出去！”
说着就要往外冲，冬梅急忙拦住他，嗔道：“你先不要去，听小姐怎么处置。”
冬梅经过这半年的历练也比之前沉稳多了，虽然在刚开始听到来人说出来下聘的话也恨不得立刻把人撵出去，但还是极力忍下了。她没忘了上次叶旭捅的蒌子。
月舒儿这时也恢复常态，道：“冬梅，带路。”
冬梅前面引着朝前厅走去。楚冬跟叶旭就跟在月舒儿后面，在走到屏风后面时，楚冬停了下来，也拦住了叶旭，他想月舒儿肯定想自己解决这件事，所以他们暂时先不露面的好。
叶旭可没想这些，还怪他拦住他，正想推开他时，楚冬投给他一个凌厉的眼神，低声道：“静观其变。”
月舒儿一进前厅就看到了来人，从年纪、衣着打扮上就知道这些人没有陈生。她也不客气地径自在首座上坐下来，然后才冷冷看着来人道：“你们是什么人？”
为首的那人在四旬上下，身材瘦削，留着两撇八字胡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月舒儿拱了拱手，道：“我是礼部侍郎府的管事，姓胡，奉了我们大人的命前来给月姑娘送聘礼。”
这胡管事一来就看了冬梅的脸子，进来也没人让座，也没人上茶，心里早就一肚子不满。想他堂堂侍郎府的管事，还曾经伺候过尚书大人，从来颐指气使哪里受过这种冷落。在他看来月舒儿不过就是一个低下的商女，还被他家大人抛弃过，名声尽毁，现在侍郎大人肯娶她那就是天大的恩典，她就应该感恩戴德，竟然还如此失礼，果然是没有家教。
“聘礼？”月舒儿把他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，心里冷笑：“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这桩婚事？”
“十天前，我们大人接到了扬州月著月老爷的书信，说愿意跟我们大人结成秦晋之好，愿以京城的五家店铺做为了嫁妆，让我们大人择日上门提亲。”胡管事语气轻慢地道。
月著？打得好精细的算盘！把她嫁到侍郎府，她就再也回不了扬州，那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浸占她在扬州的产业。还自作主张地把京城的铺子给她当了嫁妆，好大方！好一个顺水推舟！
月舒儿眼角都是冷意，冷冰冰地道：“回去告诉你们侍郎大人，谁给他写的信，他就去给谁下聘去。”说着站了起来吩咐：“冬梅，送客。”
胡管事尖长的脸变成了一片老白菜叶的颜色，尖酸地道：“月姑娘，你现在名声败坏，谁还会娶你？我家大人肯收你做偏房已经算是仁慈了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我们前来下聘许多人可都是看到的了，你要是不答应，可得自己掂量……”
“放你妈的臭狗屁！”他话还没说完，叶旭已经忍无可忍地冲了出来，提起拳头就要打他个满地找牙。
“叶旭！”月舒儿喝住了叶旭，她想到胡管事说的话不假，就算他们今天上门没人看见，但是被她赶出去，他们还是会添油加醋地不知道外传些什么。
想了想，月舒儿缓和了语气道：“既然你说你家大人如此通情达理，为什么下聘这事他不亲自来？如果他真有诚意，三天后让他在圣安门上当众求婚。”
“什么？”胡管事目瞪口呆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就连冬梅和叶旭都都傻，公开求婚？这还是匡古奇事啊！如果那陈生真的做到了，月舒儿到底要不要答应呢？搞得满城风雨成与不成都很尴尬啊。
屏风后的楚冬没那么大的反应，只是摇头扇子皱眉，猜想着月儿此举的用意。
“不能做到就算了。”月舒儿不以为然地摆手：“只是别人若是问起这聘礼为什么又原封不动地被退回去时，所有人都会知道这是因为侍郎大人没有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