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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 绝处逢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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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时间房门里的气氛安静到压抑。月舒儿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,一抬头就看到苏嬷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,她的表情很平静,只是那略显黯淡的双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,看得人心沉甸甸地。

    “苏嬷嬷……”月舒儿觉得有什么堵住了心里,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小姐不要操心了。”苏嬷嬷笑了笑,笑容惨淡:“老头子这里有我陪着就好,冬梅服侍小姐回房去歇息,其他人也都退下,该干嘛干嘛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嬷嬷,或许事情还没那么糟,天下奇人异士多得是,我们还可以想想办法。”月舒儿觉得自己的安慰是如此虚弱无力。

    苏嬷嬷冲她笑着点头:“小姐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围着也是无济于事,苏嬷嬷还是让冬梅带月舒儿回房了。虽然明知道希望渺茫,月舒儿还是让冬梅多派几个人把京城有名的郎中都请来,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希望不是吗?

    几乎所有郎中来了诊断过之后都摇头,甚至连药方都省下开了,直说准备后事吧。本来月舒儿心里就已经很沉重了,可每走一个郎中,她的心就更沉下一分,然后又不愿意放过最后的希望让人再出去找丈夫。什么游医、散医、古方、偏方,都要试一试,病急乱投医嘛。

    苏伯自打昏迷后就一直没醒过,苏嬷嬷日夜陪伴在床前,虽然一直显得很平静,可她迅速花白的头发和衰老的皱纹还是显示了她心中的悲痛。

    到后来苏嬷嬷都放弃希望了,让月舒儿不要再四处找郎中,剩下最后的一天,她想跟苏伯单独相处,连月舒儿都拒之门外。

    到了第三天傍晚,下人又领了个郎中上门。

    月舒儿也根本不抱什么希望了,但还是让人把人领了进来。这些天见过不少的郎中,不管高矮胖瘦至少还有个郎中样,这个,说好听也只比乞丐强一点儿。

    不是月舒儿怀疑他的能力,只是实在没有让人信服的理由。

    那郎中却捻着稀稀啦啦的山羊胡子道:“能不能解毒,也要让老夫看过才知道。”

    月舒儿就让人带他去苏伯那里。

    山羊胡郎中看到过之后没有象其他郎中一样摇头,而是捻着胡子沉思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此毒可解。”

    众人听了惊喜不已,谁也没想到以最后绝望的时候偏偏遇到了救星。

    “那就快请先生解毒吧。”苏嬷嬷急切地道。

    他摆了摆手:“只是解药一时半刻的配制不出来,需要几味比较罕见的药材。这样吧。”他取了纸笔开了张药方,道:“这剂药可暂时护住他半月性命,这期间千万不要能他吃别的药了,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月会儿急忙让人去抓药,又取出重金感谢山羊胡郎中,他却拒绝了,说是等配好解药后一并收取,然后就告辞了。

    苏伯喝下药后虽然没有醒,但情况也没有再变坏,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这一日楚礼突然上门拜访,月舒儿让人把他请到上房。

    楚礼是为之前捐款的事上门致谢,后来又问起来:“我听闻这几日府上在四处寻访郎中,是谁病了吗?”

    月舒儿道:“是我家的老管家苏伯中了毒。”

    “中了什么毒?我可能帮上忙?”楚礼立刻热心地问。

    月舒儿心一动,想着他是皇子,可不可能有御医能解此毒,于是就道:“说是一种叫‘九死一生’的慢性毒药。”

    “九死一生?!”楚礼惊讶地低叫,险些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?”

    “我带兵在边关跟秦军打架时,他们曾用这种毒药暗害过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后来是怎么解的毒?”月舒儿急切地问。

    “也是我手下的将领潜入敌方元帅的营帐,偷来了解药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解药?”月舒儿激动不已,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吗?

    楚礼笑道:“应该剩下的还有几颗,我回去后找出来让人给你送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真是要谢谢王爷了。”月舒儿站起来恭敬地向他行礼。

    “哪里哪里。”楚礼伸手拉住她,道:“也是姑娘行善在先,积下的德。可见善有善报,果然不假。”

    楚礼又稍坐了片刻,随便聊了几句就告辞走了。不过他倒是说到做到,当天傍晚就派人把解药送到了,还捎话说这解药也是一种毒药,解了毒即可千万不能多吃,还说正常解毒只要一颗,但苏伯中毒时日久了些,至多用两颗,而且要分作两日服。

    叮嘱的这么详细,月舒儿心里十分感动。接过解药就送到苏嬷嬷手里了。

    苏嬷嬷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解药,迟疑地道:“那郎中走时叮嘱过不要吃其他的药了,而且这事是不是也太巧合了些?”

    “嬷嬷你担心三皇子会害苏伯吗?”月舒儿觉得她的疑虑有些多余:“他有什么理由要害苏伯呢?”

    苏嬷嬷只是觉得这事巧合得不可思议,但确实也想不出楚礼害苏伯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如果他真想害苏伯,完全不用多此一举地送解药。而且那说那郎中也说有一味药十分罕见,半月之内配不配得出也还不一定,我们不能把希望全放在一个身上。”

    苏嬷嬷想想也是这个道理,事到如今活马全当死马治了。她叫丫环倒了杯水,将一颗解药给苏伯服了下去。

    不愧为独门解药,效果十分明显。所有人忐忑地等了半盏茶的工夫,苏伯吐出几口黑色的於血后人竟然清醒了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惊喜万分,笼罩在府里多日的愁云惨雾终于散云了。月舒儿让冬梅给厨房说做些有营养的东西给苏伯进补。

    为了保险起见,苏嬷嬷只给苏伯服了一颗解药。只是苏伯虽然醒了,却总是精神不济,胸闷头晕各种后遗症严重,仍然是连床也下不来。后来又服了一颗,这些症状才消失了,人也很快恢复如常。

    这一次多亏了楚礼的解药苏伯才能康复,月舒儿想着总要上门去致谢,所以让人准备一份厚礼。

    出门前楚冬来人,他好象听到了什么消息匆匆赶了过来,脸色不是太好。“苏伯的事为什么没有找我?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忙着国家大事,我怎么好去烦扰你。”月舒儿淡淡地道。

    楚冬深深地看着她淡漠的眉眼,有些失望地问:“月儿,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?”

    月舒儿觉得他好象在兴师问罪,心里也有些不愤:“我也不知道你把我当什么?这两次一来就是责问的口气,既然你来不是为了关心我,又何必来给我心里添堵?”

    楚冬冷漠地看着她,星眸里跳跃着怒火,沉声道:“我不关心你?”他顿了顿,似乎在压抑怒火,却再也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“小姐,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。”冬梅这时进来禀告。

    月舒儿冲她点头:“让人把东西搬到马车上去,在门口等着。”

    冬梅感受到了房中不同寻常的气氛,忙应声出去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哪儿?”楚冬恢复了平静,问。

    “三皇子救了苏伯,我要去表示下感谢。”

    楚冬终于坐不住了,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愤然道:“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跟走得太近吗?”

    月舒儿也生气了:“我和他清清白白,为什么不能有来往?而且如果这一次不是他,苏伯可能就活不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已经找到郎中可以解他的毒了吗?”楚冬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月舒儿却觉得奇怪了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楚冬愣了下,自知失言了,忙道:“我听叶旭说的。总之你还是不要再见楚礼的好。”

    “楚冬,”月舒儿突然郑重地道:“你要明白,既然你是我的朋友也不能阻止我跟别人也是朋友。我不管你们兄弟之间有什么矛盾,那只是你们之间的事,跟我没有丝毫关系,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情,所以你不要把你们党派分别强加到我身上!”

    说完她转身朝外就走,冷淡地抛下一句话:“这里你已经来去自如了,我看我也不用安排人送客了。”

    楚冬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丝苦笑,低声自语:“月儿,以前我何曾阻止你交过朋友?只是党派之争可比你想象得要残酷,不是你想不掺和就能不掺和的。”

    只是这些肺腑之言月舒儿是听不见的,她已经带着礼物去了平王府。

    递上名贴好半天,里面才传出话来,说王爷不在府内,王妃有请。

    月舒儿进了门,由丫环领路七拐八绕地走了半天才被领到一处凉亭下。月舒儿边走边感叹,都说一入候门深似海,她以为自己的小月西苑就够大的了,可没想到这平王府更壮观,虽然没有看到房间里是什么布置,只是这些长廊亭台就煞费苦心、精心布置、极尽奢华。

    王妃坐在碧波亭下倚靠着栏杆在喂鱼,换了一身常服,舒适又不失华贵,慵懒也不失尊贵。看到月舒儿走了进来,没有起身,只是扬了扬:“月姑娘,请坐。”

    月舒儿微微欠身,坐了下来。“舒儿特地前来向王爷致谢,孰不知王爷却不在府上,打扰王妃了。”

    王妃挥退了侍女,回头看着她,忽而一笑道:“月姑娘,可是喜欢王爷?”

    月舒儿没想到她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,整个人愣住了。